[7] 这一句子是乔姆斯基的名句,用以说明其关于句法的理论,即不是所有看上去合乎语法的句子,都是有意义的。——译者注
[8] 桑德勒(Sandler)等人(2005)提出了一种有趣的观点,描述新出现的Al-Sayyid Bedouin手语连续的代际传递,如何使说话者的动机和态度符合习俗,这通常由规范化轻微夸张的面部表情实现。因此,在很多成熟的手语体系中,跨代际的手语者会使用规范化的面部表情,来表达“话语的言外之意,如断言与疑问(p.31)”等。此外,与较早的一代人相比,较晚的交流者习俗地符号化自己多样的情绪和认知态度,如必要性、可能性、不确定性或惊讶等。
[9] 沃尔夫假说的提出者。——译者注
第五章 合作中的人类思维
伴有社会性成分和历时性发展的活动的内化是人类心理的一个特征。
——列夫·维果茨基,《社会心智》(Mind in Society)
相比其他灵长类,人类的认知和思维更为复杂,而这也同样体现在人类的社会互动和社会组织上。然而,这一切并非巧合。
“没有类人认知(human-like cognition)的支撑,人类社会就会分崩离析”,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复杂人类认知必然是复杂人类社会形成的原因。然而,从演化的角度来说,这种貌似合理的“认知-社会”因果联结并不可能发生。因为上述联结发生的前提是,首先要存在一些强大认知技能得以被选择的行为领域,之后这些认知技能还需要能够以某种方式解决社会问题。但考虑到我们试图解释的是包括文化习俗、规范、制度在内的这种独特的人类合作和交流形式的支撑性认知技能,可能的相关行为领域的确定极为困难。同样,说这些复杂合作成就(认知技能)是那些人类工具使用和猎物追踪过程中演化出的认知技能的功能的扩展适应(exaptation),显然也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