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仁杰笑道。“今儿不醉不归!”说着踉踉跄跄站起来要拿酒。
“你不能喝了。”修浔挡开他的手,说道。“你真想见他?”
“还他妈真想。”仁杰冷笑道。
“是我。”修浔说。又拿起一瓶酒猛灌起来,这次拿酒的手明显抖了起来,多半瓶酒都洒到身上、手上。
“他妈的是我。”修浔放下酒瓶大声喊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仁杰一阵大笑。过了一会儿,又捂着脸全身抽搐地啜泣起来。
“你?!”仁杰拉开他捂着脸的手,仔细看了他半天,大笑道。“你他妈有病!”
“是我。”修浔双手狠揪着头发。
“够兄弟。”仁杰扶着桌子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可这事你揽它干嘛?”
“你他妈别对我好。”修浔猛推开他的手大吼道。“我不配!我他妈不配!我受不起,我他妈不是好人!你知道吗?”
“你这瓜皮。”仁杰靠在座位上止不住笑起来。“瓜皮。”
他们动静很大,旁桌不时张望,服务员不得不快步前来,最后把他们挪到一个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