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何尝不知道呢?”他叹口气,面上浮现了一抹奇怪的色彩。
“好了,我需要离开这里了,你莫要如此耿耿于怀的了。”浅桑安慰一句,朝着外面去了,看着浅桑渐行渐远了,鸢耳也是恋恋不舍。
第二天,他们的计划就展开了,俘获冥锦,是非常困难的,冥锦武艺高强,在帝京鲜少能有匹敌的,只能从另外的一方面去下手,每个人都有弱点,浅桑明白。
刺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却人心惶惶,帝京永远是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好像风平浪静,但这风平浪静是用来欺瞒人的眼光,真正的,早已经暗流涌动的厉害了。
浅桑还是照常去宣室殿打扫卫生,不知为什么,或许在众人的眼中,言暄枫已经忘记了事情的重要性一般,没能去理睬浅桑,没有得到圣旨,浅桑就需要继续做这些事情。
至于冥锦,她是言帝封的眼睛,所以,每常都过来监视浅桑的,尽管看的如此周密,但并没能看出来浅桑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这就让冥锦百思不得其解了。
每天,白泽都过来和浅桑谈天说地,昨天的事情,好像梦境一般,说过去了,但却好像还残存在白泽的脑海中,此刻,看到白泽来了,浅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