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
工作人员快半个小时后赶到,路上堵车来晚了。
经过抢修,电梯门开了,薄应岑急着抱起晕倒的关桃,送上护士推来的医用推车。
幻想和现实似乎在脑子里形成一个糅杂的片段,白以桃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张手术台上。
她疼得晕过的时候,有强撑着的潜意识让她微微睁开过眼皮。
那个过来的黑衣保镖,越发清晰的脸,她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有种认识他的感觉。
越想要看清楚,越发头疼,撕裂般。
缓缓转醒,白花花的天花板,白炽灯,吊瓶,消毒水的味道,目光流转着,忽然停下来了。
薄应岑?
“要喝水吗?”薄应岑走了过来,扶起白以桃,他此刻完全没有冷冰冰的跟她说话,也没有面无表情的。
温声。
担心的表情。
这是薄应岑吗?
会不会是在梦里?
白以桃抬手推走薄应岑抵在她嘴唇边的水杯。
碰到了薄应岑的手指。
这温热触感。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