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留不住,是事实了。
也是过去的事了。
白以桃难过也挽回不了,一个曾经在她腹中鲜活存在过的小生命。
哪怕以她目前的身体,根本容不得她生下来这个孩子,也至少给她和孩子好好告别的机会。
可,薄应岑将这一切给毁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将那些道听途说的事,都扣在她头上。
他气急的样子,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眼里只有敌人,要撕碎,要毁灭。
“你要我怎么样?”薄应岑轻轻地声音,在白以桃心头掠过了,不留痕迹。
“我要你同意我提出的离婚诉求。”白以桃筋疲力尽了,不仅在工作上,更重要的是在薄应岑面前。
她不想以这种绷着神经,提心吊胆,还防着乔汐雅的状态,一直生活下去。
她迟早有一天会压抑得受不了。
“不可能。”薄应岑一票否决,他不准,也不会放手。
白以桃静默了一会儿,睁开眼皮,盯着前边的白墙,近处的点滴吊瓶杆,然后呼出了一口气。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