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靠在椅背上:“警官,你看我像个蠢货吗?”
两位警察面面相觑,这要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怪怪的吧?
尉迟放下那张复印纸,知道鸢也问这个问题的意思,淡淡接下话:“如果我的当事人真的贪污了那些钱,会光明正大放在自己名下等着你们来查?不会,最起码,她会把钱转移到信得过的人手里,以便撇清干系。”
所以很明显就是栽赃嫁祸。
鸢也放下长腿,单手搁在桌面上,打量着这两位人民公仆:“你们警察每天都要面对那么多穷凶极恶的罪犯,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都想不清楚?”
年轻的警察对这个案子了解不多,被鸢也和尉迟一唱一和说动,也对他师父投去质疑的目光,他师父干笑着起身去倒水,他当然知道证据不够充足,但这是上面要他做的,他只能照做啊……
“两位一路过来很冷吧?先喝杯水暖暖身。”
鸢也没领情:“连铁证都没有,就急匆匆把我从晋城传唤过来,耽误我的工作,破坏我的名誉,我造成的损失谁来赔偿?我要见你们警长,他是怎么管教手下的?证据这么单薄就想拘留我,有没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