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奉云并非那等气量狭隘之人。”谢珩眼中的笑意更盛,“事实上奉云今日之所以会特意来寻我,也是想提醒我。洪大人在众人眼中是清正廉洁的好官,有许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此案,决计马虎不得,否则势必会在朝堂之上遭遇弹劾。”
“他此行能来,便已是消气了。”
“哈?”傅青鱼傻眼,“所以我是好心办了坏事?若是我没插手,大人与贺大人此时已然和好了?”
“没有。”谢珩拉过傅青鱼的手,收走她手中的茶杯才将她的握进掌心之中,“你偏向于我,我自然欢喜。”
欢喜倒是看出来了。
从上车开始,谢珩眼中的笑意就没有淡下去半分。
傅青鱼也笑了,“算了,反正赌约都已经立下了。”
“不过奉云今日前来倒也真的提醒了我。”谢珩终于敛了笑,“这个组织如今不知在朝堂上渗透了多少人,此案抓凶手结案之时但凡有一点纰漏,都极有可能被他们抓住机会反噬回来。”
“因此此案在没有足够的确凿证据之前,断不能轻易抓人。尤其是你。”
“你如今刚当上大理寺推官,毫无根基可言,又本身便有隐情,若是被他们抓住把柄,只会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