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可说是代代忠烈,却个个蒙冤枉死,甚至莫名死于阵前。到了凌玄逸这一代,就他这一根独苗,唯一的昭郡王血脉。
因此凌玄逸这一番话,让褒国公无言以对。的确,在忠诚的人,也不能就这样让人代代冤杀,还要求极尽效忠之事。
想到此,褒国公意识到,今日这一趟,真的是不该来。
“哎——倒是本国公,多事了!”
陈默缮哀叹一声,知道今日是劝和不了昭郡王世子与太子之间了。
正好这时,在院子里围住清琼的那个猇卫头领,也在门外求见。
因这小头领找不到扶琴和陌影,最终从别的府中猇卫处得知两人陪着主上在此待客,才一路寻来。
陈默缮见人家似乎有事,况且说到此时,已然甚是尴尬,于是便站起身来告辞。
凌玄逸虽然心内已然不喜这位曾经不参与国政内争的褒国公,可碍于是位长辈,况且平素也没有交恶。因此还是陪同起身,送至厅外方才转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