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息怒,在下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这个孽障。”黄震和忙接过话去。
大夫人见崔钧被他们父子俩带偏,清了清嗓子说道:“事情怕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问过当时在场的婢女了,据她所说,小女明确表示过让你走开,可你非但不听,还将小女逼到凉亭中。婢女去拦你,却被你推倒在地,若不是我们找过去,你还想做什么?”
崔钧反应过来,“对,你小子从一开始就心怀不轨!”
黄岩脸上终于出现了急色,“晚辈不敢,国公爷和郡主误会了,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对三姑娘起一点坏心思。我当时喝的有点多,脚步虚浮,站不稳,这才让三姑娘退进了凉亭。手上的力道更是控制不住,也因此才推倒了婢女,我记得明明只是轻轻一抬手。”
“是啊,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贪杯。犬子虽说行事莽撞了些,但他绝不敢对令千金心存邪念。”黄震和信誓旦旦地补充。
两人一唱一和,把事情都归咎于酒喝多了,好像在说:我心思纯洁,我是无辜的,那些荒唐事都是酒支配着我做的。
崔钧气得瞪大双眼,“知道自己酒品不行,为何还要喝多?难道是酒先动的手,非要往你嘴里灌?!”
黄家父子俩被他这一句话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