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没趣儿呢?”庆庆反驳说,“你想想,一个小孩儿,刚才还说‘打针我不害怕,我不害怕……’可是,看到注射器时,却突然‘惊恐至极,浑身颤抖,哭喊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这不有趣儿么?”
“这有、有、有什么趣、趣儿呀?一、一、一小般一、一小般。”
布老鼠说。
气球猫摇晃两下脑袋说:
“我觉得还挺有趣儿的。”
“我、我、我可有一、一、一段真有趣、趣、趣儿的描写,让你们见、见识见识。”
布老鼠也拿出一张纸来:
只见驯养师用手轻轻地拍拍鳄鱼,鳄鱼听话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又长又锋利的牙齿。顿时,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惊叫声。驯养师跪下来,头朝下,小心翼翼地把头伸进鳄鱼嘴里,尽量不让头碰到鳄鱼的牙齿。全场的观众都惊恐起来,看得目瞪口呆。我真为驯养师捏着一把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秒,二秒……大约过了五六秒钟,驯养师慢慢把头移出鳄鱼的嘴,霎时,场上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叫好声。
“这有什么有趣儿的?更没趣儿。”
豌豆鹅兴味索然地说。
气球猫也说:
“是呀,我也觉得没趣儿。真是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