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和林风眠见状,知道形势危急,立刻拽出“墨攻”来,变化为盾牌形态,当做苍蝇拍轮出去,对准四周飞过来的响导蝗虫迎头击去,只要铲子拍上飞蝗,就发处“铛”的一声,如同打到了半空中飞来的石子,撞在“混元伞”和“盾牌”上的响导蝗虫,断足掉头纷纷垂落。
须臾之间,他们周围就积了满满一地肢离破碎的蝗尸,但更多的飞蝗,从四面八方接踵而至,苏衍的手背和脸上,都被飞蝗划出了口子,却根本腾不出手来止血,其余几人也都带伤了,虽然伤势不重,毕竟是血肉之躯,支持久了难免肩酸臂麻,众人只得背靠着背,一步步退到峭壁岩根之下。
苏衍发现不远处成团的“祭袍贞人”正在逼近,身边零零星星飞动的蝗虫已经应付不过来了,那密如金墙地大群飞蝗,几乎和巨型绞肉机一般,倘若被裹在其中,必然是有死无生。
他心中稍微一慌,就见眼前数条金光拽动,几只飞蝗同时扑到,他赶紧挥起“眉间尺”上去击打,发出“锵锵”两声撕开铁片办的动静,早把冲在最前面地两只巨蝗劈开两半,忽觉臂上一麻,另一只飞蝗已经一头扎进了肩膀,只露了两条长长的后腿在外边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