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你看……”蔡老八凑到吴云哲身边,朝着向晚的方向努了努嘴,“要不要拦着点?”
吴云哲虽然也有些不适应这样子的向晚,但想到前不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他轻叹了口气,然后朝蔡老八摇了摇头。
“她现在,可比你有分寸。”
蔡老八吃了梗,他撇撇嘴不再吭声了。
另外一边,孙曼玉生怕向晚会对自己做什么,正不动声色的往后挪。
可她稍稍一动,向晚手里的匕首也跟着动起来,始终都紧贴在她的脸上,吓得孙曼玉再也不敢动了。
“向晚,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孙曼玉是真的怕了,她心里不得不承认,向晚早就变了,变得不怕她,甚至还敢对她耍狠。
现在的向晚,足以让孙曼玉怕的瑟瑟发抖。
“我不是说了吗?”用匕首贴着孙曼玉的脸游走,向晚曾尝试过这种来自内心的恐惧,所以她深知怎么做才能让孙曼玉妥协的更快。
“赵一程坐牢了,可他欠我的,总该要还回来,所以就由你替他还吧!”
向晚话音一顿,手中稍稍用力,匕首再次在孙曼玉脸皮上割开一条小口子。
血很快就顺着匕首流了下来,孙曼玉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颧骨上划到嘴角,她双眼瞪大,眼底清晰的恐惧映入向晚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