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了,没办法我只好拎着菜刀柄往自己的手腕上割。
说真的这幅画面就好像在自杀似的,实在是这个刀看起来太大了点,我看着都觉得有点心惊胆战,生怕我一不小心一抖,真把动脉给切了。
划开一道口子,向我的血滴在一排排符箓上,然后再滴满一碗血,这么多起码都差不多800ml了,这时候的我严重贫血,嘴唇发白,脸色也不大好看。
往日一直和我作对说俏皮话的王丽珍,这个时候也没有插科打混,急急忙忙的给了我一把糖,然后再给我拿了一块黑巧克力。
“太苦了。”我怀疑他就是公报私仇。
王丽珍面不改色的说:“苦才有效果。”
张旺年这个怂货看到了血就抖,明明是亲眼看到是我划口流下来的,却还在抖腿。
我懒得看他,转头走近凌风,凌风这个时候已经快完成战法的最后一部分。
只见他将滴满我的血符箓烧起来,空气中猛然就穿起了一把大火苗,我已经习以为常,连吓都没有吓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