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眼皮,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面色如常:“莫筳钧对你是什么心思,裴歌你应该很清楚。”
男人最了解男人,同在一席吃饭的那天,莫筳钧对她是什么想法,江雁声至今都记得很清楚。
可裴歌听到这话她差点笑了,扶额:“所以他对我什么心思跟你有关系吗?”
他不说话。
裴歌摇下车窗,将手伸了出去,任由风从指间穿过,她嗤道:“你别告诉我你刚刚是在吃醋。”
吃醋?
江雁声嘴角动了下,这个词估计这辈子都跟他扯不上关系。
见他不说话,裴歌眨了眨眼,她牢牢地盯着男人的脸看:“怎么不说话?”
“裴小姐如果非要这么解读,那随你。”
她侧头望着窗外,任由凉凉的风吹在脸上,语气轻飘飘的:“乡巴佬,你承认是吃醋的话,我还可以救你一命。”
江雁声抬头扫了一眼后视镜,仍旧没说话。
裴歌继续说:“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刚刚打的可是莫家的少爷,那种人是随便什么小猫小狗都能打的么?你就等着他找上门来收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