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儿的眼神时不时往凉亭或回廊看。
而那边的男子，同样时不时看这边，似乎还在轻声讨论。
覃婉莹咬了咬唇，抬眸扫视了一圈。
很快就收回视线，面露失望的碎碎念。
“没有一个能与王爷媲美的，要怎么看？”
这话声音是小，但还是被姜灵雪听见了。
姜灵雪轻笑道：“能与王爷媲美的可不一定会中意你，还是现实些比较好，别到最后啥也捞不着。”
覃婉莹闻言，抬起头看向她。
现在说话与在良氏面前时天差地别。
不是一直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吗？怎么现在说话也又冷又难听了？
“灵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姜灵雪：“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对你自然也是什么态度，不奇怪。”
覃婉莹脸色憋得通红，“你……”
话未出口，身后传来声音。
“婉莹，好久不见。”
一位笑容甜美的女子走了过来。
看向姜灵雪时，还是淡然一笑，微微点头打招呼。
覃婉莹露出笑容，“珊珊，好久不见，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娘收的义女。
别看她看着年轻，实际上跟我大哥小不了多少，我娘比较疼她，所以带来见见世面。”
不等其他人说话，又有些得意的对姜灵雪介绍。
“这位是我朋友户语珊，是暮州水军提督副指挥嫡女。”
姜灵雪闻言，淡笑道：“珊珊姑娘好。”
别人身份不错，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户语珊笑容温柔，“我听过你，医术非常不错，还免费为穷苦百姓义诊，在难民营也是免费为难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