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过去了不知道多久。萧大小姐的眼皮子都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了。可是桌子上毕竟太冷,板凳也太硬,实在睡不着。有心想要回去自己房间,偏偏又浑身都软得像面团似的,哪里还有这份力气?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觉得身体一轻,就似腾云驾雾似的,轻飘飘向上升起,一种受到保护的安全感,油然涌现心头。萧盛兰喃喃梦呓着,完全放松了自己。
可是突然间,她又从云彩里掉下来,跌入另一团云彩之中。震动的冲击让她下意识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只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离开了客栈大堂,进了某个房间,躺在某张大床上。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朦朦胧胧之际,萧盛兰唯一能够知道的,便只有“某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这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