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一听哪里还能忍得了,“我现在便去。”
“宫门已落钥,你现在去也入不了宫。”谢珩道。
“我去宫门口守着,宫门一开便进去。”贺睢说完抬步就走。
谢珩提醒,“先吃晚饭。”
“知道。”贺睢摆摆手,带着随从上了马车便走。
傅青鱼的嘴角隐隐抽了两下,“贺大人查案的兴头当真令人佩服。”
“所以他到如今这个年龄还一门亲事也未说定,便是女方家中嫌他是个查案的痴人,认为女儿嫁给他靠不住。贺家老太太和贺夫人为此没少罚他跪祠堂,也无用。”谢珩转身,“走吧,我们去赴约。”
这个时候贺睢若是在必然是要还谢珩几句的。
他们俩以前就是大哥不说二哥,贺睢痴迷查案谈不拢亲事,谢珩是压根就不像是会喜欢谁的模样,那些姑娘虽然倾慕谢珩也不敢靠近,同样谈不拢亲事。
只不过贺睢现在一切没变,而谢珩变了而已。
两人掉头去醉心楼。
到了醉心楼门口,晨夕牵着马车去后面停放,傅青鱼和谢珩先进酒楼的大堂。
此时的酒楼生意正好,大堂之中已经没有空桌,店小二肩膀上搭着帕子笑脸迎上来,“两位客官里面请,不知道二位客官可有预约?”
“可有一位姓风的客人先过来了?”傅青鱼询问。
“您稍等,我去问问。”店小二去问了掌柜,很快便回来,“客官,没有。”
“二楼可还有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