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容被他勘破目的并拒绝,便只静默不语。
水老先生原也不打算听她说什么秘辛,只接着道:“你吃得不算多,此番我便替你好生清理一下。
日后,这药能不吃就别再吃了。毁了一生康健不值得,我只怕你临到将来会后悔。”
林谨容只觉一点凉意慢慢地从心底浸了上来,便抬眼看着窗外站得远远的桂圆和豆儿二人,鼻子酸酸的低声道:“先生可有其他法子?”
水老先生许久都没说话,却也没有目光炯炯,让人难堪地打量林谨容,只垂着眼皮盯着他那本被翻得缺了边角的医书,仿似看得十分认真。
就在林谨容以为他不会开口,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方听他的声音极低极低地道:
“方法很多,但最简便有效的还只有这个。要不然,数着日子罢,避开月中那几日。”
虽则对方是个年近古稀,德高望重的老医家,话也说得很隐晦,还是自己主动向他问起的,林谨容还是觉得脸都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