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林康斩钉截铁地道。
礼部尚书有些无语:“这位考生,方才我巡逻监考时,见陆考生用的就是湖笔,而且从头到尾,他用的都是湖笔,根本没有你说的另一支笔。”
“不可能的!”林康还是不肯相信。
礼部尚书火气上来了:“诶,我说你这小后生,怎么还说不听了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口口声声说陆考生作弊,又说证据藏在他的笔杆子里,如今笔杆子里什么也没有,你又不肯信。我堂堂从一品礼部尚书,还能骗你一个小后生不成?”
月荷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道:“这位考生,你口口声声说,这支湖笔不是我表哥的东西,事实上,这笔还真是我表哥的。就在七日前,我和表哥在东街四宝坊买的,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四宝坊的伙计,就是那日的收据,我也留着呢。”
林康听完这话,想通了什么,喃喃道:“也就是说,陆子昂没用那支老的笔,而是……”
事情发展到这儿,谢云舒便是个傻的,也该听出个所以然来了,低低叹了口气。还以为有什么大戏可看,结果就这?真是无聊透顶,侮辱智商啊。
“行了,这位考生,你要的证据,都给你看完了,接下来,该轮到你来好好交代了吧。”她道。
林康正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防听到这话,心虚得结巴起来:“我,我交,交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