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位小叔子,突然也没有记忆中的那般可怕了。
或许是因为从前是从他人的嘴里了解他,如今真实接触过,倒觉得他也有人的一面。
接下来的日子是林轻草少数过得称心如意的日子。
没有做不完的活,也没有人来指使她。
萧大的头七刚过,萧鹤卿就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林轻草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加上衣裙饰品,也填不满一个小包袱。
自己的嫁妆,也就只有萧大曾经送的银镯子,用来充当门面。
至于聘礼,那是万万不可能落到林轻草手中的。
早就被她那偏心到极点的父母收了起来,当作弟弟娶亲的聘礼。
想到这里,林轻草心情难免染了些郁气。
下一瞬,林轻草感到身体的不适,伸出手掩住口鼻,咳嗽了几声。
可未曾想,咳嗽声越来越大,都惊动了门外的萧鹤卿。
林轻草下意识抬起眼眸,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呼吸不畅让她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