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钟离烁没有拔刀给自己“哭嗤”一剑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心里总是揣着这件事情,叶凌夕在钟离烁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容梓端着饭送进来,看到叶凌夕苍白的脸和乌黑的眼圈,眼神中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色,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食物放在了叶凌夕的面前准备离开。
“容公子!”
叶凌夕起身叫住了他,好在容梓站住了:
“阖乐郡主有何吩咐?”
容梓的语气也冷冰冰的,叶凌夕愧疚地问:“大冢宰他……还好么?”
“这件事情就不劳郡主操心了,等将您放在燕敕国,我们拿到虎符就离开,断不会耽误郡主和腹中子的荣华富贵。”
“不是,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叶凌夕几步跑到容梓身边,“大冢宰在哪儿?我要和他谈谈!”
“郡主,恕臣多嘴,你既然已经是我们相府的夫人,怎么能如此不检点,还身怀有孕呢!”
“我……”
“你为何?为何不在大冢宰与您定亲的时候说出来?这样,这桩荒唐的婚事也就不必继续,大冢宰也就不至于受这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