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典裕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我在外面听得不真切,怎么?你做了什么事让太后如此忌惮?竟然要用姓宋的那丫头的性命威胁你?”
祁渊声音冷硬,“不必父亲操心。”
往常这样的情况,祁典裕肯定跳起来教训祁渊毫无教养了,可是此刻,他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祁渊,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听太后的吧。别看如今太后专心礼佛,其实在朝野能用的人不少,你别和他硬碰硬,毕竟,若是……她……有个好歹,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祁渊转头,看着父亲眼角的水光,目光转向了屋内的梅瓶。
那是母亲在世时画的,母亲走后,父亲经常对着他发呆。
可斯人已逝,又有什么用呢?
祁渊一个激灵,他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
——
在许多福家里,宋南枝听到祁渊上门的消息,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谁曾想祁渊是来委婉地劝说她的。
“太后的话我不能不考量,南枝,我要为你的安全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