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医生又有什么用呢?”米莱狄幽幽说道,“那些先生们昨天就宣称说,我的痛苦是在演戏,今天只怕也是一样的结果。从昨晚到现在,他们明明有大把时间去通知医生的。”
“那好,”费尔顿不耐烦地说道,“夫人,您自己说吧,您的病应该怎么治才对?”
“唉,您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天主啊!我只觉得好痛苦,只有痛苦,你们想怎样对我,随你们吧,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请您去找德·温特勋爵过来。”费尔顿彻底厌倦了这无休无止的抱怨和哀叹。
“哦,不要,不要去!”米莱狄叫道,“先生,不要,请您别叫他过来,我求求您了,我很好,我什么都不需要,请您别叫他过来。”
这几句呼喊中蕴含着极为激烈的情绪,并辅以格外能打动人的神态,费尔顿像是被吸引住了,他朝房间里走了几步。
“他的心乱了。”米莱狄暗想。
“可是,夫人,”费尔顿说道,“如果您真的感觉很痛苦,我们一定会派人去请医生来;如果您是在欺骗我们,那么,最后受苦的一定还是您自己。从我们这方面来说,至少我们是不会感到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