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后,他恭敬的对着季堂主和宫道人一礼。
紫衫青年这番话听起来,只不过平述自己所见所闻罢了,但话里话外都似有若无的指向了两名黑袍人,顺带也把李言放了进去。
紫衫青年恭敬一礼后,心中不免升起对李言的些许歉意,他心道。
“这位道友却是对不住了,实在是在下必须要提前离开,不过我也并没说谎。出来时,你的确已站在了院中。”
他还看向李言歉意的笑了一笑。
宫道人和季堂主又看向李言,虽然他二人对一名凝气期修士,并不觉得有什么威胁,但却仍由季堂主开口。
“这位小友,你何时来到院中,可曾看到有什么异常之事?如若有之,但请相烦告之,鄙观定当重谢。”
他口中虽如此客气,但却目光如刀般盯着李言,同时心中想到。
“此人来自血叶宗,也不过是个三流门派罢了,如若能说出理由,那还罢了,否则……”
虽然他与宫道人都已判断宋师弟的死亡,七成以上就是道观内出了内奸,但其他意外也还是会存在的。
李言若说不出个一二,他烦躁之下,便也是顺手拿了李言的储物袋,查看一下其内究竟是否有能置筑基修士死亡的法宝了,这样也是最痛快的方法,倒也能去了一个嫌疑之人。
李言对紫衫青年将自己推出去,心中冷笑不止,他表面虽然更加畏惧,却也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