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心中更是不解,问道:“袁谭不是幽州牧吗?那他怎会放任这些世家做大而不管?最起码也得收回兵权吧?”
田畴苦笑道:“周将军,你以为谁都像主公那样有魄力吗?世家掌控朝堂数十年,岂是那般容易改变的?这些世家在本地扎根太深,袁谭才执掌幽州几年啊?根据谛听营传回的消息,其实袁谭实际掌控的地盘,不过是上谷、涿郡、广阳、渔阳、右北平这五个郡而已,只要这些世家,按月上缴钱粮,袁谭也不会在意这些县城到底是谁主政!”
周仓嘿声笑道:“这些世家还真是毒瘤,你说要拔掉,还会惹得一身骚,溅你一身血!还是我主看得远,在并州时,不顺从的全部除掉!”
其实,杨帆在并州大搞,也是沾了并州混乱的光,若不是这般,杨帆也是焦头烂额,即便是做到如今的政令通达,也得多花费数年光景。
就在周仓与田畴谈论之际,北平邑西边的一座小山峰上,鲜于银正带着一部人马藏于其中,准备伏击驰援班氏城的张家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