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眼中已经布满泪花。
“大夫......不,神医,你可真是神医啊,我左腿本来都已经麻木,你就扎了几针,我又能感受到我的腿啦。”
“还有我胸口,自打两年前患病以来,就感觉压了口磨一样,气都不顺,你扎了针后,我感觉我气顺畅多了!”
这在这是时候大伯跑了进来。
“小神医,水已经烧着了,现在要用了吗?”
白辰摇头。
“大伯,大婶的治疗已经结束,扒了针洗个澡就可以了!”
“你现在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和孩子吧。”
大伯双眼一愣,看向自己跟刺猬一样浑身扎满针的老婆,眼皮忍不住跳了两下这才带着白辰来到左边的房间。
房间内乌黑一片,大伯连忙上千,从兜里掏出火柴点燃地上的一盏煤油灯。
白辰这才发现,地上竟然泥地还是那种坑坑洼洼的,从些许残留的水泥残渣可以看出这里之前应该是水泥地。
至于为什么现在会变成泥地,都不用他多猜,肯定是拿去卖了。
内心也是感叹,看来回去以后要给江药铺定个新规矩,以后要是遇到看不起病,捡不起药的人,得分出一些走诊的人才行。
要不然就大伯这个情况,让他一下把家里患病的人带去药铺,就这一路的颠簸。
病人能不能撑到药铺都是一回事。
之后花了两个小时,给大伯的母亲和女儿同样扎了针。
他母亲的情况最严重,躺在床上都已经进气多,出气少,要是今天他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