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莲花掩面大哭,围观的百姓也纷纷义愤,盯着公堂上的李大庆,平日里好色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人都敢杀,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杀人偿命!让李大庆偿命!”
“偿命!偿命!……”
一时间县衙门口山呼海啸的,民愤滔天。
蔡县令的脸色也极为冷漠,惊堂木拍起:“嫌犯李大庆!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大庆脸如土色,浑身像是筛糠一般颤抖,口中不停道:“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
门口百姓开始往公堂上啐唾沫。一人一口想淹死李大庆。
“本官问你,案发当日,你人在何处!?”
李大庆又开始抖,一个劲重复:“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蔡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回答本官的问题!”
李大庆眼睛里闪着害怕:“在桂花楼……我在桂花楼!”
“在桂花楼做什么?”
百姓窃笑,去桂花楼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那个呗。
李大庆哭了:“喝、喝酒……”
蔡县令紧盯着:“喝了多少?
“不知道……“
看热闹的百姓才不相信李大庆去桂花楼只是喝了酒,想必是酒足饭饱,就开始思银欲了……
那徐莲花一直缩在一边,看起来是害怕,眼睛却一直精明的用余光在公堂溜来溜去。
蔡县令哼道:“你又是何时从桂花楼中出来,到了赵屠夫的家里?”
李大庆抖着说:“我不知道……我,我不记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