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出一朵扭曲的笑:“回禀陛下,草民未有什么闺房助兴之药。”
“爱卿怎么会没有呢,爱卿难道不是莫归神医的得意弟子吗?”
昶帝笑得如沐春风,声音也是亲和得滴出水来,但那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如同利剑一般锋芒毕露,刺得爱卿我心里哗哗几个大洞,凉飕飕地灌着寒风。
我十分冤枉,难道草民我生得猥琐不堪一副善做春药的模样?
“怎么,爱卿不肯吗?”他语气中带着一股浓烈的寒意和不耐,眼中杀气骤盛。我心里凉飕飕的,直觉若是再忤逆他一句,便会成为死卿。情急之下,只得说:“草民进宫之时匆忙,只带了个常用的药箱,着实没有陛下想要的东西,且容草民现去配一服药来。”
昶帝的颜色缓和了些:“让向钧带你去御药房,用什么药只管拿。”
“是。”
步出殿中,微风一起,我才觉出后背额头幽幽的一抹凉意,原来不知不觉竟然惊出了虚汗。昶帝连最隐私的毛病都告诉了我,他会不会杀我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