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老师。”气球猫又站起来,“只要写出植物的各种颜色来,就是给植物美容。”
“那也不对。”布老鼠说,“我们描写植物,当然要写出它的颜色来,这算什么美容啊?”
“我赞成布老鼠说的。”
豌豆鹅突然说。
同学们不再说话,都用目光盯着老师。
“怎么了?不抬了?我以为这根杠子你们还会抬着呢。”西瓜象的声音里有了一些严厉,然后在黑板写道:
微弱的月光下,那一池挨挨挤挤的荷花,样子千姿百态:有的像害羞的小姑娘,红着脸,躲在碧绿的荷叶下;有的像俊俏的仙姑,对着平静的湖面梳妆打扮。荷叶上的水珠像一粒粒珍珠,来回滚动着。我被这美丽的荷花迷住了。
“哎呀,老师,这回我是真明白了……”西瓜象刚把手中的粉笔扔进粉笔盒,气球猫又站起来,“给植物美容,就是用比喻写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