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记下了,”我舒了一口气,问,“还有别的事情吗?”
“芳子过来了,我把店交给她了。她问我你有没有跟我联系,我说没有,也许过几天能联系。”
“就这些?”我的心仿佛被几只蚂蚁啮咬着,一扎一扎的痛。
“就这些……她好象平静了许多,整天在你的办公室里坐着,一天抽两包烟。”
“让她少抽烟……莲花呢?”
芳子说她让莲花回家了,给了她三万块钱……”
“别说了,”二子的影象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我几乎站不住了,“挂电话吧,有事我跟你联系。”
挂了电话,我跟房东大哥打了声招呼,独自走了出来。初春的阳光真好,照得我懒洋洋的。我一路不停地打哈欠,引得路边的狗也跟着我张嘴巴。路边的树木已经吐出了嫩绿的枝桠,小鸟儿也飞出来了,唧唧喳喳到处乱撞。我找了个背向阳光的地方坐下来,拨通了常青的手机,心如止水:“常青,你他妈到底在玩些什么?停你妈的什么机?”
“你他妈谁呀……呦,远哥!”常青的声音还是那么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