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项临所有想说的都堵住了。
齐曈问:“什么事,你说吧。”
“关于馨柳,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对你有误会。”
齐曈笑,有些清寒:“她没误会,她很聪明,不过我觉得她没有你聪明。”
齐曈后悔这句话说得太委婉,也许不会敲打到项临:馨柳那样极度自我的大小姐没有八卦本性,她的心思被公司、美容、时装、享乐这些事情瓜分得零零碎碎,剩下的都用来撒娇,不会关心到这个名叫齐曈的人身上。馨柳就算隐约察觉到兄嫂之间的异样,也不会深究。这些,都是她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前男友推测出来、又告诉他妻子的。
这也是她今天对项临如此冷淡、些许带着敌意的原因:不是不伤心的,毕竟曾经沧海有情,他怎忍心在背地里、在她心里踏上一脚。
项临熟悉齐曈每一丝情绪的波澜,有些难堪:“对不起。”
“过去的事就算了。”齐曈带上大太阳镜,项临只能看到镜片七彩虹光的反射,她则放肆的瞪着他。
和馨柳般暴烈的针锋相对不同,齐曈生气从来都是冷眉冷眼不说话,但不容被欺负的冷硬与馨柳却是不相上下。此时的她一如从前,可终究是有变化的,表情舒缓很多,冷气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项临忽然想起,陆彬杨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