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曲卫又道:“这书中所记载的事,最初找不到问题,可你若细想,怎么都不舒服。为何?因为它不合常理。天庭的神官再到窘境也不会去砸神像,一个正妻再失望落魄也不会给小妾和夫君立灵牌。”
听这儿,柳近顿了顿脚步,头脑清醒了些,也正是这时才彻底缓过劲儿来。
“你是说,立灵牌的人是安软,那么……”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继续道:“那么,真相其实是裴垣倾图新鲜戏耍了安软,从头到尾都没有休妻的念头,直到安软生下了孩子都没有名分,她坐不住了。她爱惨了裴垣倾,因爱生恨,先杀了许琳琅,又杀了裴垣倾,后来她又后悔了,想让裴垣倾死而复生。”
而刚才提刀杀他的人正是安软,而安软手里拖着的自然是已遇害的许琳琅。
至于安软后来为何疯疯癫癫,这还用说?
她身旁有个被恶鬼附身的活死人,能不吓疯了才怪!
或许事情的真相,打他看到灵牌的那一刻便浮出水面了。
最初在庸青城,女子是不可入祠堂的,后来只有正妻才可立灵牌。
灵牌象征着地位,哪有正妻为妾立灵牌的,是安软对上位太过执念了。
“对啊柳探官,破绽往往就源于贪念,贪会吞了自己。话说你现在如何了?躲开安软了吗?”曲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