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有人发现了她,试图跑过来相认,可是人好多又吵杂,芽芽愣是一声都没有听见。
门外,于主任的两位爱徒正帮一对老夫妻看本地地图,瞧见她来了还招招手,“也是京都来的。”
老夫妻两人眼神不好,眯着眼几乎要把脸凑到图纸上,而且还一直争执不下。
这都春夏交替了,大妈穿得还贼后实,马甲围脖和毛衣一个都没有落下,老大爷戴着以前很流行的空军帽,手里拎着一只硕大的保温杯。
“去哪儿啊您二位?”芽芽问。
听见熟悉口音,老夫妻就跟找到场外救援似的挺高兴。
老大爷叨叨说带着老伴从京都到这里找一个针灸十分有名的中医,路上问了路,但不知道是谁听茬了。
他听的是坐三路和六路大辫子车,走黄河大街,但老板非叨叨不是。
于主任的爱徒去打听回来了,老爷子没记错。
“你听听,人家年轻人都说了我没记错”老爷子捅老伴,“哎呀,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老太太嘟囔,“我就不乐意出远门!”
这会又四处张望。
芽芽瞧出来估摸着是想找公共厕所。
刚才来时有见着,就给人指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