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非但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还抬起手，为女子轻拂去颊边被风吹乱的青丝。
“凌小小。”朱唇微启，声音含笑，夏侯芷蓦地勾起了唇角，“几天而已，这京师就变天了？”
黄蜂盯着自家主子脸上那抹熟悉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
“连你也要说这种废话，来惹本宫发怒吗？讲！”
“起初，卑职以为段大人与您两情……咳，段大人不自量力地爱慕于您。”
“……连你都能看得出来？有那么明显？”
一时间，黄蜂有些捉摸不透这句话里的意思，她清了清嗓子，委婉道：“咳，其实还好，大概因为卑职……对您的另一面足够了解，遂以想得比较深。”
豹尾他们，大概认为殿下是欣赏段少卿，视为知己。
而她就不一样了，从一开始看在眼里的便是一男一女，有些事，自然多了一层旖旎的氛围。
夏侯芷没吭声。
街对面的两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挑选着货品，她想下令启程，胸口又憋着股气儿，叫嚣着不愿就这样离开。
这时，只听侍婢继续道：“不过如今看来，段少卿应该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其实您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硬要牵扯在一起，对彼此都没什么好处，往后您走您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哦不，双人桥，就此分道扬镳，皆大欢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