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官家果然都没再召幸沈贵妃,直到第十日的时候,官家突然传了皇后到书房说话。
皇后察觉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只得去了。
书房内,江盛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瞧着心情十分不爽利的样子。
皇后在他身前行礼,江盛也没让她起身。
皇后更觉不对了,她入宫这些年江盛虽然不宠她,但对她也算敬重,怎么今天会让她一直跪着。
“沈贵妃的牌子是不是你叫敬事房的人撤的?”
皇后道:“回陛下,是沈妹妹说陛下常去她那儿,容易引得后宫姐妹妒恨,所以叫臣妾撤去了她的牌子。”
“你知道朕向来宠她,她让你撤你便撤,皇后什么时候这么听贵妃的话了?”
皇后立即道:“臣妾....臣妾....”
“你是后宫之主,只有嫔妃听你的,还有你听嫔妃的?朕看你是原本就想撤她的牌子。”
“臣妾没有,臣妾冤枉。真是妹妹亲口说的,臣妾也不好不答应。”
“不好不答应?朕早听贵妃说过,皇后不喜欢贵妃,连着她生的越儿来向你请安你也拒不接见,你堂堂国母,竟如此心胸狭窄,怎配为中宫之主!”
“陛下,臣妾冤枉啊,是越王每次来时臣妾都还未曾起身,未免他等太久,臣妾才让他先回府的。”
“满口胡言,还要狡辩。你如此不贤,又不能容人,先禁足宫中三月,好好思过。后宫,就先让贵妃代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