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小声撒娇。
旁边有人过来,轻轻将她抱起来,花月侧眼,就见自家父皇满脸慈祥地将她举高,像小时候一样,温柔地道:“囡囡不哭,再伸手,伸高点,哎,这就对了,囡囡真厉害。”
她的头上是幼时那一树玉兰花,花落在掌心,柔软洁白。
花月哽咽地去抓她父皇的手,可刚要碰着,父皇就将她放回地上,往前推了推:“去。”
“去哪儿?”她摇头,着急地想抓他们的衣裳,“我想回家,跟你们回家。”
“现在可不行。”母后站在父皇的身侧,朝她摆了摆手,“快回去。”
“不……”
“再闹我可抽你了。”殷宁怀凶巴巴地将她一推,“哪有这么丢人的!”
身子一个趔趄,疼痛重新席卷全身,花月嘶哑地痛吟,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哎,醒了,可算有动静了,夫人,夫人您快再用用劲儿,还有一个在里头,再不生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