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面上是焦急担忧;“祖母的意思是……”
谢茵茵说道:“张翠花这个案子,并没有隐情,所以,即便张家现在来发难,孙女也并不害怕。”
当状师只要没有错判案子,那就不必担心。
没人奈何的了状师,尤其是谢茵茵。
“祖母,您不可能永远保护茵茵,茵茵也迟早都要一个人面对所有危险,若您现在都不信任茵茵,以后您让茵茵独当一面,还是要让茵茵永远做一个经不了任何打击的柔弱娇花?”
老夫人被一席话说的呆呆的,所谓道理老夫人都懂,可是叫她亲眼看着孙女涉险,她怎么能不阻止。
本来改嫁这种事,民间就是很难有个定论,女子终究是弱势,许多人心底都认为嫁了人就该从一而终,舆论也是偏向张家人,更不要说现在闹出了人命。
而作为帮她的谢茵茵,自然就是帮凶了。
谢茵茵走上前,说道,冷道:“张翠花如果不改嫁,一辈子就要受你父子淫威,我看你老母亲纯粹是羞愧而死。”
状师打官司,历来都有找状师后账的,但是像张家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次见。
还想操控舆论,借由老百姓来给谢家抹黑。
小白脸的爹也忍不住了,就是那个觊觎自己儿媳妇美貌的老色鬼,跳出来说道:“谢茵茵,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