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霍将军的十几万大军都被匈奴人杀得几乎全军覆没,呵,要我等能怎么办?”秦怀德粗声大气的嚷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现在跑根本不丢人。就算丢了抚远,朝廷也怪罪不到自己头上。毕竟大家都在跑路。
“黄大人,您不也是明白人,趁匈奴还没有围城,早早就把自己的家眷送走了?”薛蟠贵幽幽说道。
此时,他也露出自己阴暗的心理,把黄县令的老底给揭了。
“你.......”黄县令被噎得直翻眼睛,他没想到一向对自己谦卑恭谨的薛蟠贵居然是这样的人,谁知道他手里还有多少黑账。
“这么说,你们是铁定不守这城了?”黄县令忽然想起陈长生的交代,眯着眼睛问。
“哼,黄县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苦苦相逼呢!我就不耽误黄大人为朝廷守节了。”薛蟠贵阴笑一声,扭身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