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长老大摇大摆从索托和无尘中间穿过,大步流星地来到万云面前,大声呵斥道:
“我念你是佛宗弟子,本不想和中立宗门发生过节,但你却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何道理?不要以为有慧远撑腰,就敢为所欲为?我且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和我家峰主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来?”
“善哉善哉,弟子不知二位所言之人是何来历,但先前确有一人来过小院,但他二话不说便丢下两只灵兽,然后又朝远方飞去。弟子身无法力,如何能够追赶?”
万云又将笤帚立于足下,然后双手合什,显得极为镇静和从容。
仇长老听将信将疑,又顺便瞅了瞅院中的两只山猫。
“他为何将两只山猫丢在此处,是否求你帮他掩盖真相?”
“施主说笑了,那人只说我这庙堂无人值守,便留下两只山猫替我看家护院罢了,又有何事需要欲盖弥彰?”
“看家护院?平白无故,他为什么送你东西?”
“施主此言差异,猫也是一种生灵,非以物能够衡量。你对它好,它便对你好。再说我佛宗之地,自然受得。”
“哼,我就说嘛,定是那人让两只山猫喝了酒,然后便丢在此处?”
仇长老思索片刻,忽然一拍脑门,作出翻然醒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