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气恼不公平。
但是有什么办法,基因干不过这件事,也不是科学能解释清楚的。
俞觅倒是不害怕谈贺西州这个人,笑了笑,“年年,以后跟我 聊天,也别提他,我跟他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更不会有以后,结婚就是个摆设;
元元的抚养权也在我这里,他要是有新欢,想去外面玩新鲜的,我是一点意见都不会有的。
他最近花边新闻不断,我巴不得他赶紧去占据头条,然后打官司的时候,我好一个人拿到元元的抚养权。”
俞觅是真的不在意,而这话也证明了,她看到那则新闻。
但看到也不在意。
司年不知道说点什么安慰人,事实上她自己真的不是很会安慰人,“觅觅,你还有我。”
俞觅笑,“当然,这个我很赞成,我还有你,有元元,后盾这么强大,我哪儿有精力去管男人?元元我都照顾不过来了。”
司年笑,“才不会,我们家元元这么乖,这么懂事,知道你辛苦,知道你担心,都这么快出了加护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