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嘻嘻笑着指着尕囊毛发浓密的裆内让措姆看,这俩少女这次才这么近看着了传说中脱光的男人,他们脸上烧起来,却又想看个没完。他们这些个少女在一起,也会互相调侃聊聊男女之事,知道一些。知道男人的身体里会有奶白的液体流出来,要是流进女人的体内,就会怀上娃。他俩想知道这男人裆内的家伙大起来,会不会也流出奶白的液体来,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想要抓住这尕囊不让走,尕囊知道这俩人又要来捉弄自己,连滚带爬跑远了。
人们对待尕囊和对待酒汉是不同的,酒汉脑子清醒,能说会道,要是没给酒汉点好处,酒汉在人们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自己的面子也是过不去的。尕囊就不同了,他不知好坏,也说不清话,人们看到尕囊,实在不忍心让他挨饿才会给他些吃的。毕竟在人们眼里尕囊不是个正常人,不说好话也不讨人喜欢。
无赖的酒汉闲了在外面晒着暖暖的太阳,对来往的人说:人呢,一个人说你善,大伙儿就跟着说你善。一个又说你恶,大伙儿又说你不善。善恶说不清啊,说不清。地母养育了人们,地母也会让人们困于饥饿。地母是善的,也是恶的。
人们听了一番酒汉的话语,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像一个禅师,可又看到酒汉落魄的模样,就笑话他没事干在这里瞎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