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约能告知我一些有关他的事情?”
“有可能,但不是现在。您的讲述使我很疲劳,使我感到没有多少精神进行闲谈。但在适当的时候您会更多地了解他,这就是说,就我自己对他所知的。哈里没告诉您他想在新韦南戈干什么?”
“告诉了!哈里在那里只是暂时停留。”
“是这样,是这样!那么您断言,他脱离了危险?”
“十分有把握。”
“您也看到哈里开枪了?”
“像我告诉您的,而且他很出色。他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早熟的男孩。”
“是这样。他父亲是一个老手,铸造过的子弹没有一颗不射进敌人两根肋骨之间。从他父亲那里他学会了瞄准,如果您竞相信,他不懂得要在合适的时间和在正确的地点使用它,那您就大错特错了。”
“他父亲在哪里?”
“他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在那里,我大概可以说,我们差不多认识。我有可能帮助您遇到他。”
“我很高兴这样,先生。”
“我们是要看看,由于儿子的得救,您理应受到父亲向您道谢的待遇。”
“哦,这不是我的意思!”
“当然,当然,我现在了解您。不过您又拿到戒指了!您以后会发觉,我把它还给您意味着什么——现在我要把温内阁派给您,他的岗结束了。躺下睡觉吧,这样您明天一早就会清醒过来!我们明天会不得不使我们的老马用劲跑,强行完成一天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