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复道:“这我也不知道了,往日偶尔赴席看见过他,看起来到也是个正常人,谁想得到他这样下流?”
……尤复是个书呆子,尤晋是个老古板且不常在金陵,外面的事情不知道,也很正常。
李咎无奈地摇摇头,还好他们嫌弃那人不学无术,没有答应求婚,否则还不知道四姑娘现在怎样呢。想来能养出这么个儿子的人家,父母大约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善不善的,等尤南回过神来,自然有尤南处理,听尤复的意思,恐怕是要“天凉王破”了。
尤复和他叽叽喳喳地吐槽了一大堆,话题继续往下走,就到了谢礼上:“我父亲给你准备了厚礼,等你走时,一并给你算上。对了,我听说我家几个丫头伺候你,都被你赶走了。这也奇了,她们虽不及赵姑娘貌美,却也是人中绝色,本也极仰慕你这个搞出了‘德云社’的大戏曲家。既然不存在强迫,又有十分容貌,怎么你也不要?别是……该看看大夫?”
李咎没好声地说:“兄长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我是怕啊!怕这人容易到手,不容易脱手啊。令尊有令尊的盘算,那也要看我上不上这道。兄长,我和令尊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