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身边的一条老狗,叫又叫不大声,咬人又没劲,只怕用不了多久,直接就被一脚踹开了。”
林嬷嬷已经痛得老脸都扭曲了:“痛痛痛。”
“想我松开?”
林嬷嬷点点头。
“谁是主子谁是狗?”
林嬷嬷想死撑着不说,奈何这脚背上的力道太大了,这要是再不松开,怕是手背的骨头都要被踩碎了。
“我是主子,你是狗。”薛婉清神色如常,就好像在讨论今天什么天气一样。
“是是是,大小姐是主子。”林嬷嬷故意没说后面那句,可踩在手背上的手却一直不松开,她呲牙咧嘴,“大……大小姐,老奴说了,你放开。”
“我只听到了前半句,后面的呢?”薛婉清低头看着那张老脸已经揪成一团的林嬷嬷,“自作聪明,只会自讨苦吃。”
林嬷嬷咬牙切齿,不得不把后半句给补充进去了:“我是狗。”
薛婉清这才松开她的手背,负手往里走去。
林嬷嬷一站起来,那犹如乌鸦一般难听的嗓子在这院子里响起来:“大小姐要杀人了!”
薛婉清虽然背对着林嬷嬷,但一颗石子往后一砸,准确无误地砸了在她的门牙上,顿时血流如注,林嬷嬷捂着嘴,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
薛婉清进了屋子,才掀开帘子就听得“哐当”一声,那青花瓷的茶盏就在脚底下碎开。
第6章怎么就没脸了?
“贱人!”方氏一声怒喝,“你还有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