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风离开了这个工厂,然后走出一段距离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较车中一个中年男子道:“风爷,又没过啊!这都七家了。要不您去我厂里上班。什么都不用干,月薪十万怎么样!”
“不去,我怕你半夜起来杀了我。”
“不是,风爷,那事都两年了。当时我不是犯浑嘛!再说小豆子也没受伤啊!您不是把我两条胳膊都解了嘛。”
“你可别瞎说,手在你身上好好的,开你的车去。”
“行行,不过风爷、为什么啊!你有车有房有妹妹。却执意住了十六年孤儿院。现在更是四处求职。是有什么关于梦灵的禁忌吗?”
奉风只是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说话。
中年男子目光微动道:“风爷,东街那边死了十八个人了。
您还不出手啊!您说她们罪有应得,可这不是个事啊!”
“你想去就自己去啊!没人拦着你。”
“风爷,我那本事真没办法啊!那位又不让我进第二道门。我就是个传话跑腿的。”
奉风又一次开始沉默地看着窗外不说话,中年男子叹气。专心开车。
两年前他得了失心疯后认识了这个少年。少年将他带回了一个小女孩的家里。正当少年做一些奇怪的准备时他拿起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