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倒是很白的,就是没有鞋子,但那袜子却是上好的棉袜,上头甚至还有花纹。
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妈妈黑娃娃白也不是说不过去,但是这妇女看上去并不是有钱人,肯给孩子买这种袜子?
正巧昨天沈爱农跟她说了一嘴人贩子,现在沈晚喜就有点敏感。
可是平白无辜也不能就说人家人贩子呀?沈晚喜就想着多套套话。
那妇女买了票,也不回沈晚喜这了,一个人站在一边。
瞧着她背上的孩子跟怀里抱的都没太大,竟是不哭不闹的,这一下沈晚喜更是觉得蹊跷,自己摆了个亲和笑脸上去,“嫂子,你这是去市里干啥的?我也是去的,我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有点儿怕,不如等会儿我们一道坐吧?”
“我带着娃,怕挤到你。”
“不会不会,我挺喜欢小孩的,嫂子你家这宝宝好白啊,随了他爸吗?”
那妇女不说话了,沈晚喜也不觉得尴尬。
“这俩宝宝都好乖啊,我弟弟这么大点儿的时候可爱闹了!”沈晚喜装出一副爱小孩的模样,想去看看娃娃。
然而那妇女敏感的侧身,不让她看,还说:“昨晚上都没睡好,我这个大人受得住小孩受不住,这不,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