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上一句,女兵气的不行,撸起袖子就要上来教训陆南。
耿继辉见状拦住:“别生气,阿南遇到一些个人问题,让他一个人清净清净也好,别叫他。”
“什么个人问题,用得着这样说话吗?”
“战后综合征。”
闻言,女兵脸色一松,没有继续找陆南的麻烦。
躺在车里睡大觉的陆南揭开帽子:“狗屁战后综合征,老子铁打的身体,顽强不息的红军精神,会得那个破病,你们六个全得老子也不会有,别搁哪儿埋汰人。”
“睡你的大觉!”
老炮也劝导:“你看看,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你们别招惹他。这人是我们队里的杀神,如来佛见了都不敢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不准还得被他拎起刀子玩命。”
“这么恐怖?”女兵们煞有其事的问。
伞兵搭腔说道:“你们不懂,来来来,卫生员给她们普及普及知识,也让这些女同志了解情况,这以后说不定就用上啦。”
“去你的吧,鸵鸟。”
一阵打闹嬉戏过后,小庄被他对象牵着手跑进小黑屋,而剩下的人则心甘情愿的唱起歌。陆南趴在车门上看他们唱歌,忽然从隔壁楼走出几个人。
陆南一眼就认出被押送着的光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