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顺势接过话题,问她道:“你去夏新良的工厂找人了?具体情况怎么样?”
因为陆洋这通电话打岔,阮真真一时忘记了之前的不快。“从早到晚蹲了两天,连个人影都没能看到,电话也不肯接。”她有点失望,想了想,又道,“我觉得夏新良可能跑掉了,没在南洲。”
“理由?”高峻问她。
阮真真思量着,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慢慢答道:“首先,工厂已经是一个完全停工的状态,偌大的一个厂区,只有一个看门的男人在。我也向附近的便利店打听了一下,最近两年实业不景气,很多工厂都停工了。”
正说着话,服务员送了饭菜过来,阮真真停下说了一半的话,下意识地伸手帮忙接着碗碟,向服务员客气地道了谢,这才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其次,看门人对到访者非常警惕,见到你就先问你是做什么的,要找谁,又有什么事情。可等你问他事情,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高峻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插言道:“这是看门人的职责,他不过是在尽本分。难道什么都不问就要把陌生人放进去?还是说不管来人是谁,问些什么,他都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